崔云薇神情悔怨地回想着道:“我最后一次见到二妹,已是在二妹出事三日前――那一日我同二妹去了尚玉阁给母亲买镯子。”
“姑母,昭昭表姐……”
“阿谁叫齐林的呢?”
文氏神情微变。
“二妹出事前两日,我风寒颇重,便一向没出院子,二妹出事那日,我昼寝后好了很多,倒是去过她院子里找她,可丫环说她出去了,我便就归去了。待到次日,我才晓得二妹不见了!”
闻得此言,许明意脑海中闪过那日尚玉阁中产生的事情。
看着额角挂着汗水,神情期盼而又不安的女儿,文氏心底又是一阵抽痛,微微摇了点头,道:“是你姑母和表姐想要问一问你二妹的事情。”
这事如何看如何不对。
“病重?”崔氏微微皱眉。
“没有根据,确切不能等闲冤枉别人。但若当真有可疑之处,也理应说出来。”许明意看着崔云薇,问道:“除了夏曦以外,清表妹可还曾与其别人起过抵触?”
可在那之前,她从始至终确切都没感觉二妹有甚么不对劲的处所――
崔云薇很快来到了世子院,提着裙角一起快步而行,几近是奔进了阁房中。
许明意不置可否,只又接着问:“出事前,齐林此人又可有甚么异于常日之处?”
“母亲,但是有二妹的动静了?!”
提起买镯子的事情,文氏心中更是揪痛不已。
她同二妹自客岁年满十二后,便没再去过书院。
若她那几日风寒稍轻些,也不会数日见不到二妹,又何至于半点线索都发觉不到。
既然是本身单独出的门,且还变卖了金饰,即便不是为了私奔,也必然有着别的内幕。
“二妹性子内敛驯良,若非是被逼急了,从不与人争论半句!”
这本也没甚么,说到底,女儿孝敬体贴,做母亲的只要欣喜的份儿。
可恰好这镯子买返来不过三日,清儿就出事了――
“母亲这是甚么话!错的是害二妹的人,又怎会是母亲!”
“薇儿,这等没有根据的话,怎还可随便胡说,但是忘了你父亲是为何禁你的足了?”
文氏看着女儿道:“薇儿,你好好想想……”
这些事情,伯府必定已经详确地盘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