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纤细的窜改未曾逃得过许明意的眼睛。
但那次后,父亲怒斥了他,他自此也未再带昭昭见过周叔。
他本觉得,她早该忘了此事才对……
“但究竟并不是这么简朴……”
占云竹笑了笑。
“那倒是不巧了。”占云竹道:“周叔在一月之前已经离京回籍,尚不知何时能够返来。”
许明意点头。
许明意点头。
潜认识里的聪明作怪,偶然反倒显得欲盖弥彰。
却见女孩子听得愣住。
旋即拿极吃惊的眼神看着他:“这如何能够?周叔岂会同永安伯府的书童有过节?再者道,周叔的手,早些年不是便已经不能握刀了吗?占大哥如何会想到这上面去?”
试问哪个女孩子不会因为这类温馨隐蔽的密意而心有震惊呢?
“竟有此事?”
许明意道:“是永安伯世子身边的一名书童所为,伯府报案便是要找回这书童。”
周叔擅使弯月刀,所知者甚少。
“想来仿佛也是,是我胡涂了。”占云竹笑了笑,便又问:“但这确切已是一桩旧事了,昭昭竟还记得?”
“不过话说返来,你为何要见周叔?”
没了家中下人在,占云竹的语气愈发暖和。
占云竹安抚道:“放心,必然会的。”
占云竹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眼底笑意散去,点头道:“迩来皆在家中温书,倒是未曾听闻此事,不知永安伯府是为何事而报的案?”
“……”占云竹眉心动了动,不解地看着她:“昭昭此言何意?莫非竟是思疑是周叔杀了那名书童吗?”
许明意弯起嘴角。
他模糊也晓得昭昭现在同继母干系和缓,连带着对永安伯府都和蔼了很多。
“昭昭为何俄然要见周叔?”
占云竹眼神微动。
“既是找到了,想必伯府女人的下落也该明朗了才是?”
一月之前?
占云竹考虑了半晌,道:“此事仿佛有些蹊跷,既有伯府和官府在查,为免惹来不需求的费事,你还是不要多做理睬为妙。”
但是却几近看不出他的变态之处。
“那书童死了。”
他至今还记得那玉雪敬爱的女孩子满眼赞叹,镇静地跳起来鼓掌喝采的模样。
“是啊。”
这也是他喜好昭昭的启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