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没有想过,这首诗是谢道韫丢失的作品,毕竟有《令媛方》在先,他之前或许真的看到过谢道韫遗作。
题目在于,这个曲解,他还是不能解释,只能用之前的体例萌混过关。
唐宁笑了笑,说道:“我也只能嘴上说说,比起你还差得远呢。”
当然,她只是略微动动筷子,大部分的饭菜,都进了他的肚子。
这就会导致一件很难堪的事情。
钟意义忖了半晌,接着他的话说道:“如果如此,这开水白菜看似清汤寡水,俭朴无华,却尽显制汤工夫,清鲜美好,赛过万般菜肴。”
“没有……”钟意摇了点头。
“是你听错了吧……”唐宁看着她说道。
失忆真是一个好借口,百试不爽,感激唐夭夭的那只绣球,是她窜改了他的运气,他欠唐夭夭真的太多了。
钟意看了看他,俄然说道:“你之前到底是甚么样的人,为甚么除了医道,连厨艺都这么精通?”
他对此倒是无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每天出去逛逛,无聊了就回放影象,看两部电影解解闷,自从唐夭夭不来烦他以后,他也只能看电影解闷了。
“没有就算了。”唐宁笑了笑,说道:“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为老不尊的老骗子,该死被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