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药啊。”刘夫人说到这里,下巴微微举高,眼眸中暴露一丝赞美来。“他那会儿已经跟着他爹熟谙了很多的草药,虽说采的都是些平常的草药,卖不上甚么代价,可小盛子人勤奋,采的量多,城内几家药铺挨着卖。再加上人机警,嘴巴也甜,主顾们也多有照顾,是以一年下来所赚的银钱也够勉强度日的。再厥后,进了衙门,这日子就更是好过量了,只是――哎!”
“多谢夫人!”邢快意微低了低头。
“托夫人的福,快意这腰可都要给忙活断了。”邢快意一边揉着酸痛的腰肢,一边从柜台中拿了新上的胭脂出来。
“小盛子,如何了?”
两小我又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闲话,不知如何就将话引了艳娘身上,接着又从艳娘聊到了常泰,常泰聊到了小盛子。
“此胭脂名为快意,与传统制作胭脂的体例分歧,不但能添色还能润肤,夫人如果不嫌弃,就带归去使使看,如果结果好,夫人您也幸亏为我们快意坊鼓吹鼓吹。”
“这也就是夫人的慧眼才气瞧的出来,如果换了旁人,只怕要说是小孩子胡乱涂鸦了。”邢快意说着,将那盒胭脂翻开,香味平淡高雅,却与以往所见所用分歧。
一只椭圆形的盒子,素面白底,只用浅墨寥寥的勾画了几笔,粗看像是小孩子随便涂鸦,细看却发明那是一柄快意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