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二十多千米,并且过了早晨八点这鬼处所就已经根基见不着人了,你光靠两条腿估计得走到明每天亮。”
车子在离他小半米的处所猛地刹住了,但引擎未歇,顶级跑车亮着巨大的车灯,如气愤野兽般对着趴在地上的男人吼怒嘶鸣。
“嘘,你就想这么步行走下山?”
“妈的,小骚货跑哪儿去了?”男人在车前转了一圈,抹着脸也往通衢方向去。
“喂…”
钟聿那会儿坐在车里,一手扶档位,一手扶方向盘,胸腔里的肝火在看到男人满脸沾血又掉了半边裤腿跌爬在地的狼狈面庞时总算稍稍获得了些开释!
他落了车顶棚。
“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的吗?”
男人骂骂咧咧往门口追,俄然听到身后传来引擎声轰鸣,转头看了眼,两团巨大车灯由远而近,眼看就要撞上了,可车头还是不偏不离,男人感觉不大对劲,撒腿就跑,但车子紧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