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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寿成:“摆了然要跟阿聿过不去?”随之是拐杖敲击空中的声音。
钟泉在中间替他捋了一会儿背,“老爷,事理是这个事理,但唐先生走得太俄然了,一下让二少爷全数接办,实在有点难堪,要不您再给唐先生说说,好歹返来交代一下,等二少爷能够上手了再走。”
钟泉:“对,年后,还不是除夕,是农历新年以后。”
“老爷,燕京那边刚传来动静,今晚二少爷还是没能见到人。”一听便是钟泉的声音。
“我还没到陪孩子玩一会儿就累的份上。”钟寿成说话间已经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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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寿成哼了声:“然后呢?这个项目前期路都铺好了,如果阿聿连终究收个尾都做不好,让底下那些人如何看?”
“喂,大哥……”
特别是前段时候住院,大抵是从鬼门关上转了一圈,体味到了“濒死”的滋味,现在钟寿成的作息和饮食都很规律。
她将装温水的杯子递到钟寿成手里,又将提早配好的药一颗颗递畴昔。
之前还都是家里仆人服侍他吃药,中风以后脾气更加乖张了,好几次吃药都直接摔了杯子,弄得没人敢再去催他吃药,厥后这事就落到了蒋玉茭头上。
彼时除夕,过节的时候酒吧里买卖最是红火。
她也算是有耐烦,一日三餐的药,哪些饭前吃,哪些饭后吃,每顿吃多少剂量,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然后提早筹办好,到点定时递到钟寿成手里,跟哄小孩儿似的哄着他把药吃完。
陈佳敏嗬着气嘲笑,“你看着吧,她嘴上是不会推委,但她绝对不会再给你回这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