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孟浩志兄弟俩读书普通,课业还不好好做,现在竟然还合起伙来打人。
指向孟浩志他们的戒尺也在颤栗,“是谁教你们说这等肮脏之言?你们来读书就读出了这些?
“赵崇良你说,为甚么脱手?”
但就算有此事也不该他下结论,是他们孟赵两家的私事,更不该该拿到书院里来讲。
他好想娘哦,前次爹来城里他说想归去看看娘就被爹打了一巴掌,爹现在就对他不好了。
从赵崇霖进门孟孝全一家就躲回了屋里,直到他喝了水跟梁氏说清楚为甚么是他送人返来,再到他分开以后孟孝全一家才出来。
“你归去问问你哥,你那好嫂嫂背着他在外头到底勾搭了多少野男人?
她固然是我们的堂姐妹,但她做出那种不知廉耻的事出来,我们羞于与她本家同姓。”
见他不说先生就问其他门生,还真有两个重新看到尾的门生站出来发言。
赵崇良梗着脖子狠狠瞪那两人一眼,腮帮子都咬出了棱角。
先生的神采也不好,胡子比之前抖得更短长。
孟浩鑫对孟娇娇的恨也不比孟浩志少,固然他爹现在还没有娶二娘,但都说是迟早的事,等他爹也娶了二娘必定也不好对他好了。
面对先生的诘责孟浩志咬牙回话,“我又没有说错,是他恼羞成怒先脱手。”
“两人在街上有说有笑,给你哥戴绿帽子呢。”
孟娇娇是赵崇良的将来嫂嫂,她更是你们的堂姐妹,你们作为一家人不但不帮护她反而出言欺侮,的确枉为人。”
“明日将你们的长辈叫来,现在你们就在这里罚站思过,不到放学不准动。”
不然爹和大哥的腿不会断,不然娘和二伯母不会被打,不然爹也不会娶二娘。
而孟浩志兄弟俩被同窗追着问得腻烦,不但不以为脸上有光,只感觉别人都是在讽刺他们。
“你的好嫂嫂。”
别人家已经开端种冬小麦了,他连提都不提一句,还是郑氏实在看不下去了带着女儿去种。
孟浩鑫也急道:“就是他先脱手的。”
“我们又没有说错,她就是不守妇道到处勾引男人,她跟赵崇良的二哥就是不清不楚。
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