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在内里玩了一天,本来就出了很多汗。
然后遭到对方三个单身狗的撇嘴鄙夷。
阿谁叫齐名的看着宴景珩,轻笑一声,“你这些年混得也不如何样啊,到头来还是在你哥手底下讨糊口,如何?那配音的事情不干了?”
听起来都是南洋朱门圈子里的人。
“勉勉强强吧,人生不易,混口饭吃呗。”宴景珩不觉得然地摊手,“之前没办理过公司,感觉这能有多难,现在想来,也的确不简朴,但也没有设想中那么难。”
“嗯,行行行,你最行了。”
“老婆,承诺好不好?”他吻着她的耳垂,声音又沉了下,带着点奉迎和祈求的意义,“我是真的想娶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