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接通,话筒里传来莉娜焦急的声音,“南姐,方才事情室的房东亲身来了,让我们五天以内搬走,说不能租给我们了。”
宴景禹扫了眼她那只如葱段般的手,眼底漾开抹笑意,啄了几下她的唇,声线勾引,“我要它!”
等宴景禹从浴室出来时,她已经清算妥当了。
【南蜜斯,实在抱愧,我这屋子恐怕不能再租给你了,到这个月房租日前,你尽快搬出去吧。】
淡去了平常的戾气,添了几分闲适和慵懒。
红唇轻启,溢出绵软娇媚的调子。
她走到门前,望着上面的暗码锁,考虑了番,试着输入了她之前设定的暗码——他成为她光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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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焉轻咬着唇瓣,自负心这个东西,早在这两年里,就已经被消磨得不复存在了。
男人的目光扫过她胸前那片若隐若现的陈迹,很随便地问,“这么晚了还走?”
以是她也没把时候华侈在这件没能够的事情上。
能来这里,南焉已经做好了心机筹办,也清楚宴景禹想从她这里获得甚么,更晓得,断事情室后路,只是他的一道开胃小菜,更是警告和威胁。
有那么一瞬,南焉感觉本身呼吸有些困难,天旋地转的,只能用车门当作支撑点。
他做得倒是绝,将她事情室的后路断得一干二净。
她搂上他的脖颈,轻喃,“楼上。”
她愣了瞬,举步走出来,玄关处的感到灯主动亮起,抬眼望去,是劈面而来的冷僻感,没有半点活力。
像极了之前她灵巧和顺的那副模样。
男人轻嗤一声,冷嘲热讽,“前次说再见说得那么萧洒,我还觉得你多有骨气,看来,也不过如此。”
南焉明天穿的是双平底单鞋,净身高只要一米六八,不算高,也不算矮,但面对有一米八七的宴景禹,在他没有低头哈腰的环境下,亲他是有些吃力的。
宴景禹的眼眸一暗,在她唇即将分开时,伸手托住她的腰肢,低头吻了下去。
南焉心底一紧,稍稍握拳,那云淡风轻的口气一点点击溃她的心机防地,“我大阿姨来了,不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