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兰说着话,俄然笑了,抚了抚本身的肚子,望向古娇香:“当然我这里,可另有着易哥的宝贝儿子呢。”
她想昂首看清面前的人,却发觉面前的人变得昏黄不清,只要那透太轻浮白纱,一红一黄的影子,悄悄地耸峙在面前。白纱掉队,是那一双璧人的浓情甘言,渐渐的汇成一只来自天国的魔爪,紧紧的箍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堵塞。
那是她辛苦怀胎六个月的孩儿,结婚八载,一向无所出,饶是夫君一向安抚她不急,亦不肯纳妾,但是身为嫡妻,能为敬爱之人有身生子,倒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所觉得了这个孩子,她盼了整整八年,现在好不轻易怀上了,却未曾想,因为中毒的启事,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又即将离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