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是府中嫡子,他如果真磕了头脱了衣裳,他这辈子就算是全毁了。”
“青阳性子诚恳,哪能敌得过他们有默算计,被他们在赌斗的时候做了手脚。”
“你看看我弟弟的脸,看看他,你们曹家的人都这么喜好扯谎。”
苏阮说完以后,用力掐了谢青阳一下。
特别是在听着苏阮口中的“宣平侯府”以后,更感觉惹出了大祸来。
呜呜呜,别掐了,我好疼……
白亦捂着刚才蹭破了皮的下巴,嘤嘤道:“你们过分度了。”
四周的人瞧着曹家的人竟然把人都给欺负哭了,都是心生愤然。
四周那些人来的有早有晚,并且苏阮他们几个一过来就直奔曹家大门。
苏阮倒是说道:
“你们曹家的人也太放肆了,这么多人竟然脱手欺负几个孩子,我可亲眼看到你们推他们了。”
“但是曹家的人倒是用心诳着他去跟他们赌斗不说,还逼着他压了一千两银子,让他输了以后脱光了衣裳在这都城里跑上一圈。”
曹雄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撞在门上。
他只感觉心头一慌,尚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门前阿谁脸上沾着血迹,瘦肥大小的少年扯着嗓子说道:
“你们本日不给我们个说法,说清楚为甚么要坑害我弟弟,害我们谢家忠勇之名,我这就去闯宫门、告御状,让皇上来替我们评评理!”
岳文摸了半天,捂着屁股:“过分!!”
“我带着弟弟上门,不过就是想要跟曹家讨一个说法,但是他们不睬不问不说,还脱手伤人,将我弟弟几人打成了这个模样。”
“不是你们脱手,莫非还是我们本身打了本身吗?”
“我本日如果就此拜别,我宣平侯府今后还如何在京中安身?!那些皇亲权戚是不是大家都能这般摧辱武将家中之人?!”
“你胡说!”
“曹家这么欺负人,不就是仗着宫中有人吗,我就不信你们有错在前,宫中的娘娘和殿下还要护着你们。”
“我当场戳穿了他们,让他们重新赌了一次,可谁曾想他们输了以后就直接跑了,大师替我评评理,这世上哪有他们如许做事的人,先是设局害我弟弟,毁我宣平侯府根底,现在输了就想逃脱不认账?”
曹家人看着几个坐在地上的半大少年,顿时手足无措。
祁郑宁派来的那几小我看着坐在地上撒泼的苏阮:“……”
人群里群情纷繁,俄然有人说道:
苏阮停了停,见四周人都是暴露愤然之色,这才持续:
“我偶然间晓得此事,怕我弟弟被人坑害,以是吃紧赶了畴昔。”
苏阮声音里尽是气愤。
苏阮抹了抹眼睛,本想抹出点眼泪博个怜悯,可干嚎了半晌嗓子都快劈了,竟然没憋出泪来。
“曹家……过分……”
赵正奇三人见状也都是委曲起来,仿佛真被人欺负了一样,干脆红着眼圈坐在地上哭嚎着叫疼。
一边是几个看上去狼狈至极、哭得好不成怜的半大少年,一边是看着凶神恶煞、牛高马壮的曹家门房,统统人的心刹时就偏了。
“我原想着如果我弟弟真的输了,我宣平侯府定然不会做那认账之人,大不了我替他叩首赔罪就是。”
赵正奇几个本也就是机警的,听着苏阮的话,三人也干脆坐在地上跟着惨嚎起来。
此中一人大声道:“你们别冤枉我们,我们底子就没脱手……”
“可谁曾想到我去了以后,才发明曹家的人在赌斗的时候做了手脚,不但作弊坑我谢家,还设局害我弟弟。”
“我刚才还听到这孩子说甚么一千两银子,该不会是曹家的人骗了人家财帛,被人家找上门来了以后,就仗势欺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