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没等他说完,就理所当然的道:“这是天然,这件事情就算你不说我也要提。”
“祖母。”
陈氏只感觉脸上仿佛被灼了一下,赶紧后退了半步。
陈氏闻言微垂着眼睫,好久后才眼眶微红道:“对不起。”
谢青珩看着他:“父亲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
第二天早上,谢渊早早就领了陈氏去了锦堂院里奉茶。
谢渊皱眉正想开口,谁晓得苏阮就直接说道:“不必了。”
陈氏微哽:“不是的。我晓得六公子他们不喜我,并且我也不该瞒着阮阮,侯爷想要护着我们母女我晓得,但是我却忘了阮阮的性子,是我不该妄图一时安闲,应了这门婚事……”
“你落了下风,便只能被人抓着尾巴,你耳根子软,就只能被人操纵。”
谢渊开口道:“我借着母亲的名义,让大房和三房的人明天不来存候,是有件事情想要跟母亲筹议。陈氏已经入府,照理苏阮也该入了谢家门……”
谢青珩说道:“你给我安下心来好好养伤,这段时候别出去了,至于曹宗正家的小公子,等你伤好以后,能够把此次的事情奉告他,但是不准找他费事。”
“苏阮骨子里带着的狠是你比不上的,今后别再拿那些小孩家的手腕去找她费事,听到了没?”
“她如果不短长,你能躺在这里?”
“苏阮不是你姐姐这类后宅里养大的女子,苏宣民身后,她顶着罪臣之女的名声,护着貌美的陈氏在荆南安稳活了一年多,就算是我也一定能够做获得。”
“放心吧,有我。”
“但是大哥……”
“你胡说甚么!”
他眼中阴晴不定,冷峻的眉眼上染了几分隐怒。
谢渊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谢渊从行露院分开以后,就直接回了本身的院子。
……
“青阳也无大碍,此次的奖惩是他该受的。”
他们理亏在先,谢青阳现在还躺在床上,她哪敢再去讨情?
陈氏有些手足无措,看着半边长腿都落在地上的谢渊,满脸不安。
他大步朝着床榻边走畴昔,半晌后,将床上的枕头和被褥分了一套出来,然后朝着中间一卷,便塞进了怀里抱着走了返来,然后将其铺在了中间的春凳上,朝上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