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阁老对太子向来存眷,又一向担忧其他皇子会对他侵犯,如果他得知皇上要替太子选伴读的话,定然不会让人选落在别人手中,并且如果伴读人选是严家的人,皇上想来也会同意。”
“至于小考……”
谢渊听了谢青珩的话在旁说道:
既能免了谢青珩堕入以后的费事,又能让他顺利入得皇上的眼,还不叫皇上思疑谢家。
当时谢青珩非常风景了一阵子,京中那些想要替他说媒的人几近踏破了宣平侯府的门槛。
“借力。”
“我想了想,眼下最好的体例就是让太子出面,主动选他本身想要的伴读。”
苏阮昂首有些茫然:“甚么东西?”
苏阮并没有在谢老夫人的院子里久留,毕竟他们另有闲事要说,她与谢老夫人说了句明日再来存候,便直接辞职分开。
谢老夫人倒是开口说道:“你别去,这话你别传给严阁老,青珩不是就在国子监吗,既然小考提拔,想来动静瞒不住,青珩寻个机遇奉告严家兄弟就行。”
“你特地去奉告严阁老,反倒是落了下乘了。”
“我想爱屋及乌,皇上对太子定然也是非常心疼,太子伴读几近长年在太子身边走动,皇上也会顾虑太子感受,如果太子亲身开口,皇上应当不会回绝他才是。”
“来年大考之时,大哥若想再考还是能去,到时候如果能再拔得头筹,天然锦上添花。”
谢青珩听着苏阮的话心中微动,几近刹时脑筋里便呈现了几个能让太子主动遴选的人选。
谢老夫人和谢渊闻言都是如有所思。
谢青珩在旁开口:“孙儿明白。”
“之前在荆南的时候,我爹曾经跟我说过,皇上对太子的母亲,也就是先皇后非常密意,以是哪怕先皇后故去,皇上还是立了太子为储君。”
只记得谢青珩在小考当中出众得了头筹,被皇上钦点成了太子伴读。
谢渊忍不住说道:“阮阮,这些东西是谁教给你的?”
苏阮睁着吵嘴清楚的大眼,面对谢渊的打量没有遁藏,只是带着些迷惑说道:“莫非这体例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