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人……”
“我还没跟你们算明天私行带他们过来的帐,再敢多说一句,你们两也跟着他们一并出去!”
贺泉退步,苏阮他们天然也不会得寸进尺,几人筹办分开时,谢锦月推着苏阮回身不谨慎轮子卡在了院中的石头上。
“等等!”
贺泉看着神采微僵的祁文府,开口说道:
“想要普渡世人,挽救百姓,你该去寺庙里求神拜佛,而不是来找我这个老头子。”
“我晓得你们来是干甚么的,但是你们要晓得,五天前宇文峥也来过这里,站在这里说着跟你们一样的话。”
“若不是苏阮呈现,你可会不顾祁家人存亡豁出命去替荆南之人申冤昭雪?私心大家都有,你本身尚且做不到,又何必拿着这些大话来哄着我去做菩萨?”
“习武之人虽不必忠君爱国,可到底有着一股侠义之气,就算不为朝堂也该为着心中一丝公理。”
“不是……”
他宁肯冒险获咎现在局势所趋的宇文峥,也不肯意脱手,又何况是他们?
祁文府直接开口:“贺院长,你到底是迫于武院端方不肯帮手,还是狠心绝情到宁肯看着外间六合色变,叛军四周杀伐却还是只死守着安昌这一方六合,对于战乱四起时的死伤无动于衷?”
“看在你们懂事的份上,你们不必急着分开安昌,外间也不会有人晓得你们来过这里。”
天无绝人之路,没了贺泉,也一定就是死路。
贺泉直接抬眼看向齐荥,“你忘了三青武院的端方,入得武院之人不得插手任何朝权之事,不然立即逐出武院。”
祁文府倒是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贺院长是心性刚毅之人,也比谁都看得透这些事情,他既然说不帮,那就是不会帮的,我们先走,等归去以后,我再别的想体例。”
“祁文府,提及来你也不是甚么普渡众生的活菩萨。”
“何况你若真不想插手朝权之争,不肯涉足任何权争之事,那你又何必建立三青武院,教诲这些人朝政权谋,乃至教他们行军兵戈的本领?”
“院长!”
谢锦月和齐荥还想再说话,祁文府却俄然开口:“是我冒昧了,齐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