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王府的下人引着苏阮几人去了春玉居后,就送来了一套极新的衣裳,另有一些烫伤用的药膏和凉水。
让那些人退下以后,谢娇娇就谨慎翼翼的替苏阮将手背上已经化掉的雪水全数弄掉,拿着布巾擦拭洁净后,就见到她手背上红了一片,也有些肿起来了,幸亏并没有起泡。
唯独苏阮,她听着谢锦月的话呆了呆,昂首看着谢锦月。
她极其天然的移开了目光,然后落在了劈面人群中的祁文府身上。
谢锦月板着脸扭过甚去,紧紧抿着嘴角,从侧面看着倔强的不可。
“你刚才还打郭快意了。”
她上辈子在谢家的时候,因为谢老夫人跟安阳王妃走的近,以是对城阳郡主倒也熟谙。
苏阮心中倒是涌出暖意来,她伸着没受伤的手悄悄勾了勾谢锦月的衣角,轻声道:“四姐,我只要一点点疼罢了,只是我之前风俗了不哭,以是健忘了。”
“我……”
祁文府下认识的看了眼身边的二皇子宇文延一眼。
苏阮手上上了药,又换掉了被泼湿的衣裳后,将先前从府里穿出来的大氅重新裹在身上。
几小我也没在春玉居里久呆,清算安妥以后便出来筹办回之前的八角亭,只是几人刚走了没多久,却发明前面多了几道人影,正从梅林那边走出来,劈面朝着她们这边走过来。
谢锦月板着脸:“谁体贴她了?”
谢嬛想起那天夜里苏阮趴在谢老夫人肩头抽泣的模样,想起陈氏的软弱,想起之前听谢老夫人和谢青珩提及苏阮在荆南时过的日子,她赶紧圈着苏阮说道:
说话间谢嬛又伸手推了推谢锦月低声斥道:
谢锦月的话说的刺耳,就连一向不如何与人起火的谢娇娇也是不喜的皱眉看她。
“你骂她的时候还说她伤了你mm,诺,你mm,阮阮!”
苏阮扬唇笑得高兴。
复又看向苏阮:
谢锦月目光微怔,低着头时,就见到拉着她衣角的小手上交叉的伤痕。
谢锦月冷着脸说道:“我就是感觉她笑的丑死了,有甚么好笑的,受伤了疼了哭了又不丢人,这里又没有外人,装给谁看?”
谢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