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永寿宫，太后抱着程文佑哭了一通，哭过了又逮着程文佑数落：“你说你这孩子如何这么狠心，一走就这么多年，也不返来看一眼，祖母都这么大年纪了，万一哪一天......。”
记得军中李副将喝酒时说过，家中小女儿闹脾气时送甚么东西都哄不好，最后承诺陪着小女儿两日，小女儿就不闹脾气了。
姜筠道：“哥哥先吃一些垫垫，等会去拜见太后，太后定是要留饭的，哥哥吃的多些，她白叟家才高兴。”
这借口，程文佑没法辩驳。
姜筠嬉笑道：“想就是想啊，你不说我也晓得。”她说完又托着腮道：“你们大人是不是老是喜好一副别别扭扭的模样。”
姜筠：“......。”能不要再提她四岁才会走路的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