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飞沙走石,雨点夹在风中吹来打在她脸上,宁筠迎着风迈出一步,便被吹回了半步。
雨下得这般大,临时不会有人来了。她入迷的看着内里的飞溅的雨花,表情也不由得降落下来:“殿下……缘何到处与我难堪?”
他将手臂枕到头下,闭目养神,等着一会再对她发难。
听到世人走了,宁筠正筹办好好喘口气,就见面前这位正挑眉盯着她。宁筠不美意义的筹算将手从他嘴上移开,不想他反而握住她的手,皱眉道:“想不到你还真有些手劲儿,难不成我的狗真是你打伤的?”
宁筠也笑:“天然是留给殿下的。”
真应了宁筠的话,话音刚落,波澜澎湃的乌云翻滚着压来,天涯黑云压城,风刹时也大了起来,将树木吹得扭捏不支。
“你如何晓得是我?”
把她伶仃叫出来,也是想看看她如果暗里和他见面会如何表示。
比如你三番四次靠近太子是不是图谋不轨?谁在幕后教唆你?
“殿下光亮磊落,我有甚么好怕的呢。”
她就没想过他送她玉佩是甚么意义?就没想过他或许对她成心?她拿不准的话,好歹暗送秋波摸索他一下也好,如此呆坐着是何事理?!
不想等了好久,不见她人,他不得不回到楼梯口向下张望,见她正抱着腿坐在楼梯上。
不管做甚么,劈面被戳穿都不免难堪,她清了清嗓子改正:“没踢怀里呀,精确来讲是踢到他脚下了。”
“你既然以为我光亮磊落,为何不与我一起上去?”
呼出的热气喷到她耳畔处,撩的她耳垂像被火过了一遍,当即变得滚烫起来。幸亏身处暗中,很好的埋没起了她的窘态:“现在怕了。”
“殿下,殿下――”
俄然看到巷子绝顶,在树荫花影的粉饰下暴露了小筑的一顶,她指着那边道:“殿下,天要下雨了,您快去那边避一避吧,我得归去了。”
他哼笑:“不知你腿疼不疼,能将毽子踢到太子怀里去,没少练习吧。”
就在脚步离他们越来越近的是时候,就听园子门口处,方才的小女人咯咯笑道:“我在这儿呢,笨伯。”
“不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