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宁儿假装懵懂的道:“是领赏吗?”如果能赚点钱回家给她哥,也许能少挨几下打。
寄真乐的一鼓掌:“方才我也是感觉她或许能成为我们要的人,才带来给您看的。”
强龙不压地头蛇,寄真拱手送出几步,等捕快走了,才对田宁儿笑道:“明天多亏了你,你叫甚么名字,多大了,家住那里?”
“别邀功了,快把事情办了。”说完,放下帘子前又把宁儿打量了个完整。
“这位叔叔,你这句话不对哦,要验的不但是牙槽的坑那么简朴。你也晓得,老爷爷,这么大年龄的人,之前必定也掉过牙。但是,是新掉的牙齿还是之前掉的,还是很好辩白的,新撞断的牙齿横截面是红色或者微黄的,但是之前掉的么,不是萎缩就是腐臭发黑了。”田宁儿道:“并且,我们第一步,最都雅看老爷爷手里的牙齿和他嘴里的牙齿色彩一不一样,如果不一样,连牙槽也不消验了呢。”
那妇人从地上跳起来,嚷嚷道:“谁讹人了,你们撞了人,还在这抵赖?!”
这时,在场的朋友,已经有露怯的了,但也有死鸭子嘴硬的:“当然有牙洞了,验就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