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掌柜清咳两声,劝道,“小嫂子不必心急,你家夫主定然会早日病愈的。”
旺财小跑跟在主子身后,内心抱怨,主子真是吝啬,他这般盯梢儿报信,实在辛苦,连点儿打赏都没有,走在前面的楚歌欢仿似听到了他的心声,淡淡扔了一句,“事情办得不错,早晨本身去账房领十两银!”
瑞雪喝了口茶,目光落在那地契上,好似极是不舍,却还是说道,“掌柜的也晓得,城外船埠现在越来越热烈,今后船只来往必然会比现时更频繁,这铺子建在府衙堆栈劈面,靠近河边,位置极好,谁买下了,今后开个酒楼或者茶社,乃至只建堆栈,都绝对是个好买卖。我如若不是家里碰到了难事,绝对不会把这地契拿出来。”
程老掌柜立时觉悟过来,拍着桌子喊道,“快关了店门,把统统人都派出去,必然要找到那女子!”
程老掌柜越听神采越黑,最后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狠狠骂道,“你个蠢材,你可误了大事了,我们店主姓白,这吴姓是店主母族姓氏!”
“谢主子赏,主子放心,小的必然把人给主子盯住了。”旺财立即忘了刚才的抱怨,欢乐的差点跳起来,一迭声的打着包票。
老掌柜点头,船埠那边他也去过一次,确切比设想中要热烈很多,并且城中的商贾已经尝到了水路的长处,今后那边定然是要更加富强的。
他就笑道,“这位小嫂子别来无恙啊,本日如何不足暇,又来照顾老夫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