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想起那段惨痛的日子,双手死死撕动手里的帕子,大喘了好几口气,这才有说道,“成果,那一日你是返来了,却抱了阿谁贱种!你逼着我假装怀了身子,足足装了七个月,把他记到我的名下,他成了堂堂赵家至公子,学武习文,打理铺子,大家都说赵家至公子惊才绝艳,天下罕见,但是谁晓得他是个妓女生的贱种,他抢了我儿子的位置,抢了我儿子的申明,还要我像亲娘一样待他、心疼他,如何能够!”
她说完,伸手在床柱子里侧的一个凸起上按了按,那床侧就俄然弹出一个匣子来,内里装满了银票和契纸,赵老爷喘得更急,眼里都恨不得冒出火来。
俩人轻提脚步,猫着腰摸到了正房之上,揭开屋瓦,眼瞧着底下一桶热水正缓缓冒着水汽,就揭了瓶盖,轻磕瓶底,细碎的红色药粉就渐渐从房顶落了下去,敏捷融入那水里消逝不见了,很快,因为热诚了赵老爷而表情大好的赵夫人,就遣退了丫环们,只留了那老婆子服侍,脱了个精光,坐进了大桶。
侯哥一拍他的肩膀,笑道,“兄弟,我们但是要与他在一处清闲,随便找个有些‘故事’的女人就把他打发了。”
她越想越对劲,笑得脸上好似开了一朵花,妖艳而暴虐,披发着仇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