伉俪俩相视一笑,终是没有因为如许的小事儿生了隔阂。
三口人吃了,各自散去,读书的读书,算账的算账,然后洗漱洁净,香甜睡去。
瑞雪正策画着要以那片桂树林做背景,如此被责,就是一愣,继而想起这个时空的保守,也是有些悔怨,因而少有的没有辩驳,痛快认错,“是我考虑不周,有些孟浪了,今后必然不再犯如许的弊端。”
学童们一听,这先生的讲课体例新奇啊,不像赵先生那般峻厉,也不像闫先生要求他们背诵诗文,反倒有带着他们玩耍的意义。
瑞雪听得小六子报信儿,伉俪连心,等闲猜到赵丰年所想,因而下厨把沙锅里剩下的红烧肉装了,又切了块酱牛肉,敏捷炒了个肉片溜豆泡儿和鱼香肉丝,凑了四个菜,想了想,又把家里那些绵软的点心装了一些,足足塞了一大食盒,这才交给小六拿到前面去。
后院厅堂里,也一样摆了一桌儿,瑞雪给安伯盛了碗大骨汤,问及三个小子,听得他们都说魏先生的书画课非常风趣,她就应了过几日给他们每人都买套颜料和画笔返来,果断支撑他们学画,就算将来只会画个花鸟,也比做个书白痴强很多。
翠娘和赵丰年都是哭笑不得,哄她道,“醒酒汤里有草药,你如果想吃酸,有腌梅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