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听得有些傻眼,就是宿世初期大个人,或者终究抱负,也是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不得,这老爷子倒是短长,直接让一个儿子做活,另两个就坐享其成了。
瑞雪起家拉了她出门往库房走,笑道,“安伯进城去接了,也许今晚就到了,我这几日身子不舒坦,昏昏沉沉的,也健忘提早跟嫂子说了。”
“均富?”瑞雪一边摘着小小的嫩白菜,有些惊奇,莫非张家老爷子还是共产主义的崇拜者,“这是甚么话?”
赵丰年默静坐了好半晌,拳头握了又握,青筋暴起,最后渐渐收了浑身戾气,在敬爱的老婆额上亲了两下,这才回身开门出去。
张嫂子也是感喟,“我就是想着,我们伉俪常日极少归去,以是,才多给些银钱,想弥补一二,哪曾想倒让他们生了贪婪。”
赵丰年在前院接得安伯出去,低声商讨了几句,又散了世人下工,回得后院,就见瑞雪半伸直在椅子里,橘红色的落日光斜照在她身上,有种安好而又暖和的美,只是她那微微皱着眉头,泄漏了很多白日里未曾明言的焦炙和担忧。
“怀身子的时候就是这般,忘了也就忘了,没有大事,我们家里也没甚么好拾掇的,不过半个时候就规整完了,你尽管把客人送去就好。”张嫂子向来就见不得瑞雪神采不好,听得她好似自责,赶快就把话儿圆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