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悄悄感喟,收回目光,扣问赵丰年,“掌柜的,这就是你说的那位老嬷嬷?”
那暗中好似感遭到她的断交,对峙半晌,又如同来时普通,敏捷消逝的干清干净,只留了那么一丝淡淡的哀痛、沉沦和不甘,在心底深处回荡不休。
瑞雪听得他这般说,鼻子一酸,内心的惭愧和打动就都化作了眼泪,滴滴答答落下来,哽咽出声,“掌柜的,我不是用心骗你,我实在是…”
老嬷嬷听得那“宿世皆忘”四字,就好似有无数炸雷落在了头上,身子晃了晃,就要软倒下去,瑞雪眼疾手快扶了她,让她靠在软垫上,安抚道,“嬷嬷,我当日到得村里,受伤不轻,想必之前的日子也不好过,现在我嫁人,又即将生子,日子过得不知多欢愉,以是,之前忘了也就忘了,我也不肯再归去,嬷嬷就不必伤怀了。”
老嬷嬷哭了这半晌,内心更是猎奇自家蜜斯为何如此陌生,立即就收了眼泪,直盯盯看向赵丰年,大有你不给我个来由,我就同你冒死的架式。
老太太越想越悲伤,拉了瑞雪的手就道,“蜜斯,跟嬷嬷归去吧,此次嬷嬷必然豁出命护着你,我们府里要甚么有甚么,蜜斯不能过着穷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