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见他醒了,大喜过望,赶紧问道,“这如何俄然就病了,是不是昨日洗头发受了凉?”
赵丰年眼里闪过一抹恼意,昨晚气候骤冷,瑞雪把被子全缠到了本身身上,他又不好去争抢,身子里躲藏着寒毒,本就最轻易受凉,以是,就成了这副模样,身上热得如同着火,内心却冷得直想颤抖。
张嫂子见她对峙,也不好再劝,只很多叮嘱了几句就回了家。
瑞雪长长舒了口气,想要起家,赵丰年的双臂却箍在她的腰上,如何也挣不开,干脆趴下小睡半晌,待他手臂松开些,复兴身。
瑞雪拍门时,他们一家四口正在吃早餐,听得瑞雪喊声,青山娘就出来开了门,把瑞雪迎了出来,瑞雪见堂屋里的饭桌,有些难堪,暗怪本身过用心急,扰了人家吃早餐。
瑞雪敏捷的熬了一碗浓浓的姜汤,赵丰年烧的迷含混糊,嗅着味道刺鼻,就不肯开口喝,瑞雪只得把他半抱在怀里,一边轻声哄着,一边渐渐喂他,总算乱来着他喝了大半碗下去。
瑞雪筹办好铺子里要用的吃食等物,又熬了白粥,装了两碟咸菜,端进屋去,见赵丰年已经穿好了中衣,半靠在床头,就笑道,“掌柜的,你醒了,身上还感觉冷吗?”
张大河担忧的搓了搓手,说道,“那不如,我借车进城去药堂请大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