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瞪了他一眼,指责道,“多大年龄的人了,嘴上还是没个把门的。”
世人听得动静,扭头去瞧,都是露了鄙夷神采,只这一眼,兄弟两人高低立判,世人齐齐涌上前去,把赵丰年围在中间。
可惜,她却不知,那解药已经进了赵老爷的肚子,统统赵家财产的契纸也在赵丰年手上,她手上没有半点儿把柄威胁。
赵丰年收了眼里的恨意,微微低头施礼,“多谢长辈们心疼,都是家中小事,待得父亲病愈自会措置。”
三老爷直接就是开骂了,“这是祠堂,妇人怎能出去,还不给我出去!家主之位本来就是丰年的,若不是他当日出了事,甚么时候轮获得赵德这败家子觊觎,你们想都别想!”
几个老爷子都是欣喜点头,三老爷推了四老爷一把,笑道,“四弟,你瞒了我们这么些日子,是不是该做东在福寿楼摆酒赔罪啊?”
二老爷不过随口一说,那里就是真抱怨四老爷,听得三老爷这般说,就道,“好,好,不抱怨,我们说闲事,时候到了,开祠堂,禀告先人,把家主之位,传给丰年吧。”
赵夫人神采更白,嘴巴开合半晌,才终究找了个借口,“我…我也惦记我那薄命的大儿,但是,家属为重,如果错认了贼人做家主,我们赵家岂不是瞬息颠覆,老爷现在病重,又不能理事,与其冒着被骗的伤害,不如把家主接任这事缓一缓,待得查明此人身份,再择日停止。”
赵夫人牙齿咬得下唇都发了白,狠狠剜了赵丰年一眼,扯着儿子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