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鹏扫了一眼慢悠悠吃菜喝酒的赵丰年,嗤笑道,“你们这些怕媳妇的人,多得是借口。”
陈家鼎最是不堪酒力,不过三巡轮过,就是头晕脸红,嚷着要回家,并且还要赵丰年亲身送他归去,世人都是大笑,多年的友情,谁都晓得这书痴是个妻管严,这般行事绝对是怕他的老婆曲解,想要拉着风评最好的赵丰年做人证。
栾鸿此次但是瞧出了端倪,抓了白展鹏的袖子,问道,“白贤弟这话是何意,莫非赵兄也是怕媳妇的?赵兄立室了?”
吴湘云内心不觉得意,脸上却非常灵巧的应着,“是,爹爹,女儿必然不再惹爹爹气恼了。”
赵丰年哈哈大笑,扯了他出来,顺手推到一旁,又与他身后的另一个青衫男人对视而笑,蓦地同时出拳重重轰到对方胸口,那男人蹬蹬发展两步,笑骂道,“你这家伙就是命硬,大难不死,功力竟然还涨了很多。”
四只白玉酒杯碰到一处,声音清脆动听,赵丰年张了张口,心中好似有千言万语,倒是挑不出一句完整的,最后还是白展鹏说了句,“干杯,道贺暌违一年之久的相聚。”
女儿欢乐,做娘亲的放了心,天然是满口应下,吴老爷想着这几日城中的闲言,叮嘱道,“这事有长辈出面,你就不要再去赵家喧华了,如果再惹出甚么流言流言,完整毁了名节就完了。记得,天下好男儿多的是,赵家不成,另有别的人家可选。”
这一日,把各个铺子里的事情安排下去,有几个堂兄弟微风调雨顺顾问着,倒也不能出大忽略,赵丰年可贵余暇,叮咛厨下购置了一桌酒宴,请了几个厚交老友喝酒闲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