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搬出了家里统统的椅子,才勉强安设几个老者坐下,对于奉茶却素手无策了,还是那句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家里只要两只碗,她要如何号召四小我,莫非要人家轮换着喝吗?
躺在床上的男人勉强牵起嘴角笑了笑,应道,“此次旧疾复发,有劳各位白叟家和乡亲们相救了,丰…润之没齿难忘,待过些光阴能下地走动了,定然经心教诲孩子们读书识字。”
几位老者点头赞道,“赵娘子所言甚是,妇道人家就该如此。”
听了他这话,几个老者脸上的笑意更胜,就连一旁站着的张嫂子都眉开眼笑,她家大壮本年八岁,本来也是跟着赵先生一起读了两月书的,现在日日在家自学,就盼着书院开课呢。
张嫂子本日听得瑞雪出身,就勾起了这段宿恨。自但是然的,她再看向瑞雪的眼神就又多了三分顾恤,好似要把对侄女的心疼都转到瑞雪身上普通。
“发卖为奴!”瑞雪惊得睁大了眼睛,这是甚么狗屁律法,孀妇无子无亲就要被发卖?
罢了,听张嫂子的话音儿,这男人也是个不幸的,不知为何流落在了此地。他们两人本就同是天涯沦落人,现在又成了亲,她不管是出于善心,还是为了今后在此安身立命,不被发卖为奴,都只能好好顾问这棵“大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