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寒梅欢乐极了,一迭声的喊着绿蕊,“快去把我妆盒里那对玉佩拿来,我要给孩子见面礼。”
老太太呵呵笑了起来,拉了孙女的手,慈爱的拍了拍,“你既然已是不再介怀,那我就让人奉告你父亲,应下将军府的婚事了。今后与这女子多走动走动,在武家那边也先博个好印象。”
瑞雪跟着曹家丫环到得楼前,觉得要从人群里走过,微微皱了眉头,不想那丫环却引了她到得楼旁,她这才发明那边有一架木楼梯,因为与墙壁漆成了普通色彩,不细心看去还真发明不了。
曹寒梅被打趣的神采都红成了火烧云普通,从速叮咛绿蕊去接人,很快老嬷嬷和琴心抱了两个孩子出去,瑞雪接过孝哥儿送到曹寒梅跟前,笑道,“看看,我家孝哥儿多敬爱。”
老太太拉了孙女的手坐下,说道,“这女子是个聪明的,想必是还没上门之前就已经猜得三分了,待见了你这般羞怯模样,就更加笃定了。不过,她倒也是个利落性子,不肯意与你饶舌,干脆说了个透辟。我听着好似没有不实之处,梅儿你呢,感觉如何?”
高台正劈面就是一座二层小楼,一楼大厅非常阔大,内里墙壁正中吊挂着一副一丈长,三尺宽的大幅寿字图,图下是两把高背椅。大厅中摆放了十张大圆桌,此时桌边已经坐了八成客人,都是相互扯些闲话等着老寿星出场。
“好啊,”瑞雪欣然同意,把儿子谨慎翼翼递畴昔,教着曹寒梅如何托着脑袋和屁股,曹寒梅恐怕弄疼了孩子,胳膊生硬的端着,但是看着孝哥儿因为换了度量,小鼻子皱着像小狗普通到处嗅闻,找寻熟谙的娘亲味道,忍不住就笑了起来,“赵夫人,你看,你看,他长的多白净儿啊,真是个标致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