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嫂一愣,刚才嫉恨瑞雪打了她,一心想把他们伉俪都拉扯出去,信口那么一说,还真没想好甚么借口。
张嫂子本来同张大河站在瑞雪身后不远处,听得赵二嫂这般颠倒是非,不等瑞雪说话,她就先气得跳了起来,“青山娘,都是头顶天脚踩地的活着,你说话可要讲讲知己,你另有两个儿呢,你也不怕遭报应。
再说,甚么拯救之恩?别往本身脸上贴金了,当初族老们托了我们两个顾问赵先生伉俪,前后半个月,你就送过三回饭,一回是包谷面粥,一回是糙米饭,一回是咸菜疙瘩,大伙儿都听听,这是给病人吃的东西吗,亏你家里还是村中过得最殷实的,只母鸡就三四十只,别说一碗鸡汤了,连一个鸡蛋都没舍得送来过,赵先生当时候还昏睡不醒呢,你让他如何啃咸菜疙瘩,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他身边的人就是个家里有孩子在书院读书的,想起家里孩子自从读书后变得懂事有礼,常日提及先生也都是眼含佩服,绝对不像常被虐打的模样,因而出言辩驳道,“我还不晓得吴三哥是这般有学问的,不过,吴三哥家里又没有送孩子去读书,就不必多费这心了。”
双手拍着大腿,嗷嗷大哭,“哎呀,这世道没有天理了,我儿子要被杀了,还不准我这当娘的出头啊。没有天理了,我薄命的儿啊,你如果被打死了,娘可如何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