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头感喟,“你们妇道人家就是想得简朴,那作坊是那般轻易进的?七娘如何说也嫁到钱家了,她就是钱家人,你们这般,不是护着她,是在害她!”
钱黑炭勉强爬了起来,忍着身上疼痛,奉迎笑道,“我也是一时气急,才说了句重话,今后再也不会了。”
“你还说我,你不是也日日喝得酣醉…”
老三也道,“当初人家落魄之时,我们也不识得啊,如果晓得本日这般,当时送个野鸡兔子也行啊。”
老四点头,看着两个笨伯兄弟,一副挫败模样,“你们真是笨得无可救药,没有机遇不会制造机遇啊,最好就是弄得十里八村,或者全部灵风城里都晓得我们对赵家有恩才好,当时候赵家就是想不宠遇我们,都怕是要被人戳脊梁骨了。如果运营恰当,得个百十两谢银,不比进作坊做工好多了。”
刘老四眯着一双三角眼,沉吟半晌,俄然松开了手,乃至帮着钱黑炭抻了抻皱巴巴的衣衿,然后一声不吭的出了院子。
“不是,不是。”钱黑炭惊骇再挨打,赶紧摆手,“七娘就是把家里都搬去娘家,也是贡献白叟,我怎能多话。她要进作坊也不是我拦着不让去,实在是人家作坊就收两个女子,一个是云家的,一个是当初赵家落魄,美意帮衬过的。七娘,阿谁,嗯,同赵娘子分歧眼缘,她就是想进,赵家也不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