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元节那次进城,吴煜一向都没有机遇出村逛逛,欢乐的趴在窗上往外探看,继而又换坐在车辕上,悠荡着双腿,小脸儿镇静的通红。赵丰年眼角眉梢也都带着笑,不顾瑞雪的推拒,抱了她倚在怀里,两人坐在窗边,一同赏景,偶尔偷香一口,低语两句,别有一番甜美滋味。
铁牛挠挠脑袋,“先生说要开私塾,铁牛有书读了。”
徐宽哈哈笑着,挠挠脑袋,“那日回家贪近路,不知如何就走到这里来了。”
一顿酒饭吃了大半个时候就散了,瑞雪扶了半醉的赵丰年上车回村,责怪他为何很多喝一些。
翌日,是个可贵的晴好气候,瑞雪把家里交代给张大河照看,就让钱黑炭套了马车,连同赵丰年和吴煜一起,一家三口往船埠去了。
自古以来,自认风骚的才子,哪个不是都有一堆儿的红颜知己,好似不好色就算不得才子普通。前几日赵丰年衣袖上沾了胭脂时,瑞雪就已经猜到一些了。此时也没觉多诧异,反而问道,“那还要多搭建两个木棚,以备女眷换衣或者小歇之用。”
吴煜低着头不答话,瑞雪无法,上前拉了他起家,说道,“谁惹我们煜哥活力了,跟姐姐说说。”
马老六想起前日拿归去的大包子,家里孩子吃得满嘴流油模样,就道,“这谢礼好,我家那淘小子还念叨要来船埠做活计,我问他为啥,他说来船埠,就日日都有大包子吃了,真是个没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