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欢大步迈过门槛,抬眼一件那印象极深的红色衣衫,另有那秀眉长母,眼里顿时爆出一团欣喜,哈哈笑道,“白兄,两年不见,一贯可好?”
世人也没客气,他们起床就赶了过来,家里还是冷过冷灶呢,谁也没吃过饭。
门房惊得一颤抖,从椅子上就蹦了起来,手里的清闲扇掉了都不晓得。也难怪他如此惶恐,这别院大门,哪怕是自家老太爷前来,都未曾开过,气得老太爷当时站在门前连骂三声“孽子”,然后再没来过,记得二少爷当时的借口是,开大门太吃力。但是,本日如何俄然开了,莫非谁开错了,还是这白衣公子主仆身份高贵?
张嫂子和崔娘、翠兰兴冲冲从东山上返来,拎了三篮子新奇得还沾着露水的野菜,笑道,“妹子,最肥嫩的荠菜、香椿和猪耳朵菜各摘了一筐,可够用?”
楚歌欢神采古怪,最后无法摇点头,“我只是晓得这小我,没有见过他的面儿,不过我传闻,明日就在那船埠边,他要办一场诗会,如果白兄,想要见他,我能够陪你一起去逛逛。”
他想说,赵家病秧子才配不上那样好女子,可惜,驰名护短的白兄,却不见得能听出来,因而,出口之话就成了,“好,明日就劳烦贤弟了。”
楚歌欢不解白展鹏为何对那老板娘如此感兴趣,但是要说清他与瑞雪的干系,又有些费事,因而就笑道,“因为一些小事,打过交道。白兄如此动问,不会是你那朋友与这老板娘有何干系吧?”
白展鹏却拦了他,“不必,刚才再船埠食肆吃过了。”
“放心,有事我不会客气的,此次来不为买卖,是探友。”白展鹏喝了口茶水,长舒一口气,好似要把一起的闷气都吐出来普通。
赵家的早餐桌儿,可贵有这么热烈的时候,幸亏粳米粥熬很多,鸡蛋饼也极好烙,倒也充足世人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