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听得mm越来越无礼,田荷也急了,恐怕传到屋里,“二妹,不要失了礼数,不然先生说与爹爹晓得,我们今后就再也出不来了。”
再说,瑞雪在船埠上,忙着切菜、蒸馒头,筹办午餐,顺带再包上两笼屉包子。前几日蒸的那喷香的大包子,不但俘获了沛水帮统统人的心,连带船埠上一众过客、商店管事、车夫、小厮等等,都垂涎不已,第二日就有人找上门来买包子,她和张嫂子试着卖了几日,竟然日日都能卖出六七十个,她定了四文钱一个,倒也能赚回一半的利润,算是给铺子里又添了个不小的进项。
瑞雪读完,直觉心头火起,“啪”得一声把信纸拍在桌上,怒道,“你们公子人呢?”
赵丰年正欲起家,听得她如此说,只得重新坐好问道,“蜜斯不必客气,有事请说。”
这时石头跑了出去,一见蒸了包子就眉开眼笑起来,栓子给他也拿了一个,然后拉着他问道,“师弟,你家里另有兄弟吗,刚才我们铺子里来了个小哥儿,和你长得极像。”
赵丰年见她满眼期盼,面色泛红,一触到本身的目光,就立即低头的羞怯模样,内心俄然非常不喜,模糊觉出这女子不是只想索要诗词这般简朴,因而再次冷声回绝道,“当日只听得那么两首,并未曾另有别的。”
栓子挠挠脑袋,张口想要回嘴,却见张嫂子冲他使眼色,也就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