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雪无法,勉强动脱手脚,好似比凌晨时多了点力量,因而奋力挣扎着,冒死忍了疼,半撑起家子,细心打量这间屋子,泥水抹的四壁,粗木横梁,雕花木质门窗,漆色班驳的玄色方桌,高背木椅…
两人谈笑声越来越近,秦瑞雪侧耳听着,不知为何开端毫无出处的心慌,因而忍不住不顾疼痛,扭了身子去看。
脊背上那火辣辣的痛苦,像波浪般一波波冲刷着她的大脑,一时忍不住低低嗟叹出声。
红,大红,如火般灼痛眼球的红,卤莽而热烈!
干涩沙哑的嗓音,非论说话的人,还是听话的人都吓了一跳,张嫂子看到她睁了眼睛,就笑道,“赵娘子,你醒了,我这手脚粗,想着轻点,还是把你弄疼了吧?再忍忍,顿时就好了。”
说完,她部下加快了速率,三下五除二就剥完了衣衫,只剩了胸前小小的一片布料,然后悄悄撩了被子给她粉饰安妥,这才说道,“赵娘子饿了吧?我家灶上另有温热的薄粥,我盛些来给你垫垫肚子啊。”话音落下,她的人就已经走出屋门了,可见常日定然也是个急脾气的,只是她过分自说自话,完整把秦瑞雪阿谁题目扔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