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
韩夫人还未弄明白,见严二一句也没问,然地下楼。
水巷阁楼上。
楼上的韩夫人正听得认。
“可不就是。”姜姝似是寻到知音,苦脸道,“开初我也是如此想的,可今儿我才发明,他被人追杀中毒,怕是,怕是命不久矣......”说完是一道哭声,痛彻心扉,“一日伉俪百日恩,小哥瞧瞧能不能退给我一些,也不说全退,够我去寻个大夫,保住别性命可......”
往前走两步,一回当世人的面,抱住范伸的腰,“夫君路上谨慎,姝儿在家等。”
好不轻易熬到早晨。
姜姝却放心不下来。
范伸垂目,在她海棠色的裙摆,拖在花灯的荷叶边上,印出一片火红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