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旭一起上都在想肖良文是如何先容他的身份的,见潘峰一上来就如许热忱的态度更是有些不安,点头回道:“潘队,我觉得你要找的是肖良文。”
“都当真点啊,一人出错全队挨罚,闻声没有?你们来这是当乌龟的啊,这么墨迹!不想在这待着就滚蛋啊,我们这甚么都缺,就是不缺软蛋!二队的人可已经去后山练习了,就你们这个进度,等着早晨给人家洗袜子吧!我跟你们说这幸亏来的是我,如果潘队来了……”
肖良文侧过身给他系上安然带,道:“没事,他们都晓得你。”
那教官尽管一个劲儿傻笑,半句也不敢回嘴,他跟着潘峰一起从西北闯到现在,被清算了不晓得多少回,自有一套对付的套路。他看了中间又问好道:“肖副队……肖哥也来啦?”
没一会就听到内里喊标语的声音,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宏亮,在门口“啪”地一顿脚震地门框都簌簌往下落灰。
“去浴房了,刚走没多会。”
一个教官就带着一队兵鱼贯而入,每小我本身搬着一个小板凳,还带了条记本和笔,跟着出去坐下,身上都是没有拍打洁净的泥土,有些身上还湿着,手腕带伤的也有两个,就是眼睛瞧着像狼,队形行动整齐齐截,齐刷刷地拿出了随身带着的小本子和笔,十二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丁旭,抬眼等丁旭示下。
背上那位也不肯听,磨磨蹭蹭的不肯起来,红着耳朵道:“哥,我明天不归去了。”
潘峰揉了他脑袋一把,假装叹了口气道:“成吧,明天就留下来,不过你做好筹办,明天也别想走了。”
对方两眼放光,打了个还礼,一溜烟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