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柳若兰跟着花默笙一起行来,表情越来越沉重。
轻风吹过,传来一阵阵竹叶浮动的飒飒声。中午的阳光透过飞舞的竹叶,留下一地班驳,点点亮白映照出一条巷子。
如果有来生,请让我先碰到你!
“谨慎!”季清越焦心的叫。在陌生的环境,又是在阵法里,乱动是有伤害的。
“清越,别经验她了,我们都要感激她的莽撞呢!不然还不晓得要走多久。”花蔚然圆场。
沧海派到处都在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肌白胜雪,红唇点玉,眸中秋水泛盈盈,端是娇媚非常。真美!严箬伊心中情不自禁的闪现出这两个字!
“你找过我?”肉痛的柳若兰俄然间感觉不再那么难受了。
“是吗?我想出去逛逛,能够吗?”柳若兰低声扣问。
“真的会死吗?”绿衣女子嘲笑。
季清灵脸红了,对着季清越娇嗔:“哼,感激我吧!”眼睛却喵向花蔚然。
“想去看看是吗?呵呵,明日就是欧阳千树与你的好mm柳若星停止双修大典的日子。带你去见地见地如何?”花默笙被激愤。
太阳、竹林不见了,天空下起了细雨。乍暖还寒,绵绵细雨铺洒在人身上,好似一层柔润的水衣。透过蒙蒙细雨能够看到远处有一座竹楼,模糊有丝竹声传来……
柳若兰缓缓的笑了,点头。如花娇颜,顷刻芳华。
“呵呵,到现在了,竟然还不肯说实话。我之前真是太高看你了!”欧阳千树把酒杯往地上一掷,就要脱手。三百年了,他终究下定决计了断,可对方却要走了,如何能够?
……
烟雨昏黄中,湖畔的玉石凳上坐着一个度量琵琶的绿衣女子,只见她拂动琴弦,款款吟唱。这调子悠远绵长,不知为何,严箬伊听着,竟感遭到莫名的哀伤。垂垂的沉浸在这琵琶曲中……
“都已经三百年了,还不能让你健忘他吗?你们在一起也不过才百年工夫!”白衣男人哀伤的问。
……
“太温馨了,除了竹子,就没有别的生物。”季清越道。
“啊……烦死了!”季清灵对着竹林大声喊。想想又不甘心,拿起手中的剑,对着竹子就砍。
不一会儿,世人就被传送到一片竹林。
“若兰,我们在一起三百年了,你还不信我吗?”白衣男人松开手,轻抚若兰的头发,声音充满了绝望。
终究,他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施法封住了这里的统统。
“不是我们在一起三百年,而是我被你监禁了三百年!”若兰疏忽男人的痛苦,眼神浮泛的看向火线。
走啊走,走啊走,太阳落下又升起,他们还在竹林里,除了竹子还是竹子,一点都找不到出口的陈迹,乃至连入口都消逝了。
其他人点头。他们本就是出来寻觅机遇的,不寻哪来的机遇?
“呵呵,看来错有错着!”花蔚然拍拍季清越的肩,对季清灵浅笑。
“看来,这位前辈并不想禁止外人出去!”严箬伊如有所思。
“若兰,不要再想他了,跟我好好过日子吧!”一个白衣男人从前面拥住了绿衣女子。
柳若兰点头,没有亲眼看到,她就不信。
“恐怕是阵法,以我现在的程度还看不出来是甚么阵法。”花荼靡皱眉。
“先歇息吧!”宋墨点头,他皱紧眉头,思考到底出口在哪?可惜,他对阵法真的不如何体味,只能寄但愿与花荼靡。
穿过九曲回廊,竹楼就在面前。
“没错,没错……”宋墨,花荼靡都拥戴。严箬伊浅笑点头。
季清灵对着他们做了个鬼脸。
只是花默笙如何也不会想到,这是他们的最后一面!
绿衣女子没有理睬男人,连动都没有动,仍然沉浸在本身的天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