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好久,比起第一次,他仿佛渐入佳境,不竭地讨取,到了最后,我几近没有任何力量思虑,软绵绵地伏在床上,看着他起家,将浴巾围在腰间,而后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过后烟。
他轻笑了两声,问:“现在我能称呼你为林蜜斯了吧?如何样?喜好我给你的这个礼品吗?”
他蹙起眉头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扔在脚边垂眸踩灭,神情格外当真,他没有再看我,而是淡淡地持续说:“给我生个孩子,就目前的环境来看,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如何?害臊了?又不是没看过。”纪南封的语气里带着戏谑的笑意。
我下认识地攥紧拳头,对着听筒吼道:“纪南封!你别过分度,我不会再受你威胁了,我现在跟宋承桓和这个公司,没有任何干系!听明白了吗?”
他笑了笑,腰身一挺,就像是前次一样,没有涓滴的顾恤,卤莽,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