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李贤还是来府中教书,见若雪在暗自垂泪,不但内心也感觉不舒畅。眼瞅着就要又是一年春节,还是理若雪需带着沂王回宫给各宫问安的,但是,现在沂王这类景象,若雪如何向宫里交代呢?
杭皇后一听,连连发展了几步,跌落在椅子上。朱祁钰接到坤宁宫敢去报信的人,便放下奏折就来了坤宁宫。朱祁钰一进坤宁宫就瞥见方德胜跪在地上,杭皇后伏在桌子上哭。杭皇后见朱祁钰出去了,就如见到拯救稻草般拉住朱祁钰的衣角:“皇上,方副使说济儿已经药石无灵了!皇上!这可如何办啊?你必然要救救我们的济儿呀!!”
“自打沂王失声以来,我与无尘哥哥也没再见面了,只要沂王能好起来,我与无尘哥哥便先放一放吧!”若雪长叹了一口气。
坤宁宫里,杭皇后搂动手炉在朱见济处陪他玩耍。杭皇后坐在凤椅上,眼带笑意的看着气色大好的朱见济与宫人玩耍。本日朱见济比前几日大好了些,面色也红润了很多,杭皇后也微微地放下心来。却不料,朱见济忽的又狠恶咳嗽起来,杭皇后觉得朱见济呛到了,赶紧叮咛宫人端来茶水,亲身喂食朱见济服了下去,却没想到朱见济喝了两口茶水就狠恶咳嗽,待杭皇后挪开茶水递给宫人,轻拍朱见济后背的时候,朱见济一口血喷了出来。
“若雪,你好吗?”墙外是无尘的声音。
“哟..殿下,您如何出来了?内里冷得紧,您多穿点再出来。”梁芳转眼瞧见朱见深站在偏房的门口,看他与若雪说话。
“哎!不幸女人跟万将军了,因着沂王又要搁下好些日子呢。”梁芳从内心可惜若雪与无尘的情事,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如何就要经历这么多的周折与磨难呢?
若雪的内心也是一点主张也没有,苦笑道:“都怪我,那日与沂王说话说的太急了些。”
方德胜在太病院中正研讨医治肺痨的药物,却听坤宁宫来报:“方副使,太子殿下方才咳血了,皇后娘娘让奴婢来请您畴昔。”坤宁宫的宫女拉起方德胜就要走,方德胜闻声宫女这么说,赶紧放下了手中的药物,随宫女往坤宁宫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