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你还年青,还会再有孩子的。”唐彩屏楞了一下,随即跟疯了似的,哭喊着“不成能”,朱祁钰抱着唐彩屏,一向安抚她。唐彩屏哭的撕心裂肺:“皇上,那是臣妾的第一个孩子啊。”
“是皇上来了吗?”唐彩屏开口,固然声音纤细,但却能让朱祁钰闻声。朱祁钰回身握住唐彩屏的手:“朕来了,爱妃大可宽解。”唐彩屏惨白一笑,看着朱祁钰:“皇上来了,臣妾便宽解了。只是方才臣妾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里有个小男娃,拉着臣妾的手蹦蹦跳跳,非常高兴,可不一会儿,小男娃松开臣妾的手,对臣妾说,娘亲我该归去了,父皇等你去弹琵琶给他听呢,以后臣妾便醒了。”唐彩屏见朱祁钰的神采越来越差,便明白朱祁钰是多看重这个皇子,便满眼等候的问朱祁钰:“皇上,您如何了?我们的皇子在臣妾腹中可乖了。”
“那为何贵妃喝了燕窝便小产了?!你说到底是为了甚么?!太医!你说!”
牛玉哭着喊道:“皇后娘娘,您看我家主子现在还躺在地上,我们先将她扶到床上吧!”
杭皇后虽大要如此说,脸上却笑地极不天然,唐彩屏看在眼里,开口答道:“这孩子啊,一点也不费心呢,这才多大些呀,便日日闹腾的我吃不好睡不好。”彩屏浅笑着指着本身微微隆起的小腹。
“唐贵妃,你在胡说甚么?!”杭皇后矢口否定道“我只是让你喝了燕窝罢了,我甚么都没做啊!!皇上,六合可鉴呀,臣妾有十个胆量也不敢暗害皇嗣呀!”
杭皇后对付地笑着,遂叮咛银莲:“银莲,去叮咛小厨房,将我每日喝的血燕窝端一碗来给唐贵妃。”
“皇上!皇上!臣妾真的是不知呀!臣妾安知燕窝中还加了皂角米,也不知这皂角米会滑胎呀!皇上!臣妾冤枉呀!”杭皇后无助地哭喊。
小玄子一脸镇静地跑进了御书房:“皇上,皇上,唐贵妃。唐贵妃她在坤宁宫见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