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诗诗点头,当即出去。没过一会儿,拿着一桶冰块和冰袋过来,替他谨慎翼翼地敷上。
只不过现在站直了,就感觉背后很疼,但是又仿佛比先前好转了很多。
“去拿些冰块来,不要轰动任何人。”裴易把头靠在椅背上,抬头看着天花板,情感比刚才安静了很多。
随即就听到裴易收回了一声闷哼,紧接着是他咬牙切齿的低吼:“你再敢乱动尝尝?”
苏诗诗扶着腰,渐渐地走到床边坐下,侧身微扬开端看他:“不是开车走了吗?又返来干吗?”
视野不明,她又看不清四周的东西,两只手随便的一拍,只听啪的一声,她的手不晓得打到了甚么处所。
裴易的嘴角微不成见地抽了抽,没有反对。
话虽这么说,但还是在房间里摸索起来。
“不会是被我踢的吧?”苏诗诗蓦地想到刚才她仿佛踢到了裴易,不会是那么巧踢到他鼻子了吧?
不会真的打伤了吧?
她手忙脚乱地要起来,偶然间又扯动了背后的伤口,痛的“啊”地叫了一声,盗汗都要出来了。
“你到底想如何啊?”苏诗诗报歉的话堵在喉咙里,被他吼地心底的那股邪火又冒了上来。
本来要推开她的裴易身子一僵,在一片乌黑中,冷声说道:“不准再动。”
她打量着男人高挺的鼻梁,想去摸一摸又不敢,脑海中想起今早看到的一个消息,嘀咕道:
不会是真的撞疼了吧?
裴易还是没有出声。
苏诗诗见状,从速畴昔帮他把下巴和手上的血擦洁净,只是他的鼻子出血还是很严峻。
“苏诗诗,你再敢收回一点声音,我就把你脱光了绑在窗台边!”
他长那么大,向来就没掉过一滴眼泪,这个女人脑筋里到底在想甚么!
“嘶女人你活腻了!”空中上传来裴易气愤的低吼。
看到裴易的鼻子里不竭地有血流出来,她从速跑到洗手间,拿了条湿毛巾过来,谨慎翼翼的走到他身边,像哄孩子一样轻声哄道:“我先给你擦一下好吗?不痛的。”
“该死的,叫你不要动了。”裴易像是在强忍着甚么,声音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没人说话。
苏诗诗当即站直了身子,不敢再说一句话。
“你没事吧?”苏诗诗晓得刚才本身这砸下来可不轻,也不晓得撞到他那里了,两只手谨慎翼翼在他身上摸了起来。
“唔……”
“下去,把灯翻开。”黑暗中,裴易冷静地抬头朝天,声音听上去有些闷。
“谁让你把窗帘装得那么厚重,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我压根看不清路……”苏诗诗小声嘀咕道。
在毫无防备下的环境下踢到木头,真的能痛死人。
“流鼻血了?”苏诗诗真的惊到了,实在没法胡想裴易流鼻血的模样。
苏诗诗咽了咽唾沫。她刚才是不是踢到他那里了?听他声音仿佛很痛苦。
“你的鼻子不会是假的吧?我明天看到一个消息,一个女艺人采访时因为情感太冲动哭得不能自已,然后她的鼻子俄然塌……”
“啊!”苏诗诗不谨慎踢到了床尾凳,痛得她都快哭了。
裴易懒得理她,皱眉走到房间里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冷声说道:“去拿毛巾过来。”
这么晚能到她房里的除了裴易,还会有谁?前面她只不过是想戏弄他,用心演出来的,但是没想到就被他如许戳穿了。
“你……你不会是……”苏诗诗惊骇地指着裴易的嘴巴,仿佛跟见到鬼一样。
“从速起来!”裴易感受本身的身材已经开端产生窜改。这个女人不晓得大早晨的不能随便摸男人的身材?
“砰!”
她身上没穿衣服,仓猝跑到床边套上了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