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神殿中信奉与怨气相互胶葛堆叠,产出的丝线远不如她在乙阁见到的刺眼。如果这里是以产信奉为目标的话确切如禁魇婆所说,到极限了。
“妥。”
“谨慎点。”禁魇婆仍然保持笑容,“你的信奉充足能撑多久神迹呢?奴能够硬耗。”
再加上她方才在梦中见到蓝双焱用她的神迹缠绕着梦主的魂,很难说醒过来的究竟是梦主还是谁。
那只体型庞大的蟾蜍并没有急着策动进犯,它悄悄地蹲伏在原地,圆鼓鼓的眼睛警戒地盯着火线不远处的女人。时候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普通。
又过了一会禁魇婆才从屋中出来。她明显有些迷惑,“郡主,固然我们的左券中只要让她醒来这一项,但这明显不太对劲吧。”
“您放心,我们另有其他替代品。她只需求醒来,将那些魂从梦中放出便可。”禁魇婆笑着说:“您操骨术有些进步,要再尝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