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墙壁上的挂钟,正巧指到十。
“余蜜斯,您想做甚么都能够的。”
他吃不完直接倒掉不就好了吗?
鳝鱼也是鱼,和浅显鱼的做法实在没有太大的辨别。
她静悄悄关上张嫂的房门,迈步走出去,薛管家这时来到她身边,再次提示道:“夫人,该用餐了。”
闻言,余浅刹时复苏了很多,看了看空荡荡的四周,确认没有圣司冥的身影,她松了一口气,有些苍茫的问:“帝堡这么大,莫非没有其他房间能够住了吗?”
之前在余家,一日三餐几近都是她做的,固然厨艺比不上五星级饭店,但绝对也是拿得脱手的。
余浅板滞在桌前,瞥见圣司冥还是一副嫌弃不已的傲岸神采,不由暗骂了声,虚假!
强颜欢笑着,实则咬牙切齿:“圣先生,不美意义啊,这道菜是我做的。”
“……”她望着近在天涯的俊颜,一时无言,严峻的手心一片汗湿。
他眯起眼睛,玩味的眼神高低打量她好几圈,仿佛闪过迷惑的光芒。
她繁忙了半天的赫赫战果,如何在他的眼里就成了渣滓?
仆人很快上了一桌的新奇菜肴,男人随便吃了两口便搁下筷子,扭头望向郁郁寡欢的余浅:“把这些都给我处理了。”
薛管家难堪的摇了点头。帝堡的确有很多房间,只不过……
“我再也不会给你机遇。”他冷哼。
圣司冥没再说话,反倒顺服的坐在主位上,长指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鱼肉送到嘴边,即将入口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用心放在鼻尖嗅了嗅:“不会有毒吧?”
“你?”
她摘下围裙,随便挑了张椅子坐下,没把圣司冥当回事。
圣司冥瞟了她一眼,薄冷的唇吐出四个大字:“不如何样。”
看到张嫂躺下安息,余浅松了口气。
她的伎俩非常纯熟,该放的调味一样也没有错过,高汤也熬得恰到好处。
余浅没想到他会这么定时返来,看来祷告没甚么感化。
她昂首向门口望去,只见盛气凌人的圣司冥面无神采的迈入餐厅,向着她娓娓而来。
“好吃吗?”余肤见他一筷子接着一筷子,出于本能,淡淡的问了一句。
“你如果想吃,就坐下一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