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秦雨已经死了,死在了五年前。”夏禾的手摸上脸颊,这是一张完整分歧于五年前的脸。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没有人晓得,她内心究竟经历过甚么样的痛苦折磨,当那把刀从她的脸上划开的时候,她内心的恨和绝望有多深。
走进电梯的时候他还在叮咛:“你在这里等我返来,明天一早8点的飞机,我跟你一起去。”
她扭头对着窗帘:“出来吧。”
“你已经帮我很多了。”夏禾没有想到他会筹办的这么全面,怔了怔才接过,至心实意道,“如果不是你五年前将我从承平间带走,又带我去外洋找了李传授拯救,或许我就真的死了,更不会有明天,感谢你,陈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