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又熟谙的名字跳了出来――郝苗苗?
米若摇点头,想不出以是然来,干脆甚么都不想。
郝苗苗放下啤酒罐,说道:“你终究还是返来了,你不晓得,自从你腿受伤,我可担忧着你呢。”她的目光落在米若的腿上,尽是心疼。
“是吗?那说说我们如何熟谙的吧。”米若笑着问。
装失忆?好姐妹?这个女高音来自谁?
米若很用心肠听着,郝苗苗不但将两人了解的过程说得清清楚楚,乃至连她与厉焱的那一段过往也说得明显白白。
“你说你啊,为甚么那么死脑筋?我该说你是太孝敬呢,还是该说你甚么好?之前我一向觉得你即便不挑阿谁严少隽,也会挑骆渊学长那样的人结婚,谁知你挑来挑去,竟然决定和厉焱结婚!成果呢,这才结婚没多久,就仳离了!对了,你还记得不,是你奉告我说,当初你们俩扯结婚证的时候还是厉焱死命拉着你去结婚的。谁能信赖才半年,你们俩就离了?真是名副实在的闪婚啊……你说你,当民政局是你们家开的啊,说结婚就结婚,说仳离就仳离?闲着没事就喜好华侈我们征税人的钱,竟然还为情离家出走,还装失忆!米若啊米若,你说你如何就那么能折腾?”
那张图片能够清楚地看出来,那是一座岛,四周都是大海,这让她想起之前的梦境。
因为话筒里传出的声音过分刺耳,不但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就连两边的太阳穴都跟着模糊跳动,她下认识地将电话拿离身边。
如果这是真的,那梦里的厉焱为甚么看起来那么可骇?和白日里见到的模样大不一样。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没事儿,”米若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夹了一块西兰花送进嘴里,面前一亮,“哇,你烧的菜真好吃。”
米若笑笑:“还好吧,我没太大感受。那你呢,你如何样?”
她越想越悲伤,越想越难过,眼泪忍不住又掉下来了。
从超市里买了需求的东西,回到家后米若开端犯愁了,厉焱说她不擅厨艺,仿佛果然如此,面对这么多的食材,她还真不晓得该从那里动手。
只是几秒钟的反应,她的脑海里蹦出一个凶暴,身材高挑性感,顶着鸟窝头的女生形象。
与其一点点规复,不如一下子规复好了,趁郝苗苗在场,恰好向她探听点些旧事。
她叫郝苗苗?是她的大学同窗?这个凶巴巴的女人是她的好姐妹?她不太肯定。
一顿饭下来,两人仿佛如同往前一样合拍。
郝苗苗拍了一下脑袋,说:“该死,你瞧我,哪壶不提提哪壶。”
米若发笑,“是你打到我家里来的,你还不晓得我在哪儿?”
郝苗苗抽抽泣噎,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大通,目光一打仗到米若的左腿,内心就更难过了。
想一想,她的“丈夫”还是很讲信誉的,出门上班前会放一叠钱在桌上,数量绝对超越平常人能够设想的数额。
郝苗苗来得正巧,恰好处理她的用饭难题目,郝苗苗进厨房看了看食材,没两下子就整出一桌饭菜来。
电话那头的男人顿时严峻了,“你说谁来了?郝苗苗?!”
“你在家吗?”是厉焱的声音。
脑海里,关于旧事的回想,想起来的并不如预期那样,有些事情,完整没印象,有些事情,只是一个恍惚的影子。
电话里再次传来一声吼怒,“米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你别觉得把电话拿一边了就能回避!”
她推着购物车走下电梯,从冰柜里挑了一瓶酸奶,走向蔬菜区。她微微眯眼,又挑了两颗西兰花放进购物车内。
每次当听到厉焱的罪过,米若便忍不住加一筷子菜放进嘴里,冒死地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