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根烟,想了半晌:“伤了人,又没有监护人的话,不是能够申请强迫医疗吗?”
如果那边站的是别人,傅青连一眼都不会多看。但小谢太敬爱了,他就很平常地站在那,傅青明知不对,还是不能移开眼。
傅青却舍不得吃。
傅青接通了电话,顺手从谢颜的口袋里拿了支烟,走到了屋外的阳台。
派出所的差人实在也不肯意多事,拘留几天也就是小事,可如果要强迫医疗,还要向上陈述,费事得很。在申请前还特地问了陈筱筱,是不是真的非要认定本身在伤人的时候处于病情发作的阶段。
从浴室出来后,傅青本来是筹算去洗个澡就睡觉的,电话却俄然打出去了。
他还记得从浴室传出来的沐浴露的味道,是少见的梨子味,很轻淡的甜味。
当时候的谢颜乃至算不上赤身裸・体,对他的勾引倒是实足的,不能摆脱的。
他才洗完澡,浑身高低都是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向下滴水,就揪住浴巾的一角往脑袋上揉,连大腿根都不太能遮住了。
陈筱筱听了这话,很镇静地说:“那没事是不是应当把我放出来了,我又没有做错事。”
他从不自欺欺人,也很清楚方才对谢颜的身材产生了欲望。
是傅青本身舍不得罢了。
傅青狠狠地抽了几口烟,又很快摁灭了烟头,烟灰一转眼就被吹散了,只余些许的烟味留在指腹。
方才的浴室里尽是水汽,傅青的上衣湿了大半,现在海风一吹,总有些许凉意。
傅青从阳台里出来,一向低着头,没有看谢颜,仅仅在走过房门时瞥了一眼,目光很快移开。他站在门槛前,背着身,停了几秒钟,俄然说:“小谢晚安,早点睡。”
谢颜是中短发,洗起来很快。不过洗头能代庖,沐浴却不能。
傅青能清楚地看到谢颜腰胯间有一颗小痣,烙在乌黑的皮肤上,是很高耸的装点。
他没帮人洗过甚,这也是第一次, 不免会有小不对。每次不谨慎碰到耳朵内侧的时候,谢颜的身材就会悄悄缩一下,耳朵那块颤得很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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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忍不住问:“耳朵进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