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蒋丞打断了他的话。
这是他的牙印,这是他留在顾飞身上的暗号,经历了这么长时候的等候……公然是值得的。
“火辣辣的,”顾飞皱了皱眉,“我一向忍着没说,真挺疼的,我觉得戳麻了今后能不疼了呢,成果就是在一片疼里跳着疼。”
“你晓得吗,有些人,”顾飞低头贴到了他耳边轻声说,“会以各种你甘心或者不甘心的体例,留在你的影象里,比如我。”
对了,你们过年不要吃成胖金鱼哦⊙▽⊙。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顾飞靠在一边小声唱了一句,“卡通的甚么样?”
蒋丞不怕血,但是一遐想到本身身上,也还是有点儿慎得慌。
蒋丞的确不睬解顾飞这类行动,平时好像一朵高岭之花但为了玩个游戏竟然能加上一堆他平时底子不理睬估计连认都认不全的人,一个学渣,为了一个弱智游戏,连经心保护了十多年的人设都不要了……这是一种甚么样的精力。
不过一翻开弱智消消乐的界面,他就看到了三百多颗小红心:“我操,这么多心?”
幸亏这一口咬得实在全情投入有点儿狠,的确快赶上那天指虎砸锁骨上的疼痛了,他脑筋里的画面转眼即逝,及时地回到了朴重好少年的状况里。
“写诗啊?”蒋丞笑了笑。
听陆老板的解释,割线就是先把图案的边沿给划拉出来,但就是这个“割”字,让蒋丞感觉本身大腿内侧模糊作痛,他皱了皱眉:“不抹点麻药甚么的吗?”
“我操,”蒋丞让他这一说,顿时有些严峻,顾飞是个很能忍疼的人,这要换了本身,不晓得会是甚么状况了,“他刚是不是说腿上有脂肪以是没那么疼?”
“啊,”蒋丞有些难堪地跷了个二郎腿,“您开端上色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啊,月朔大师过得如何样,明天的更新也是挤时候码的,字数略少,错字估计很多,我归去了再查抄吧。
“差未几了,”陆老板擦了擦排泄来的血,“你锁骨标致,这个文出来必定很酷。”
他们学霸的刚强就是不管做甚么事都能敏捷集合重视力,哪怕是一个弱智游戏,也能当真投入,用脑效力和时候效力都不是顾飞那种半吊子渣渣能比的。
“筹办开端上色了,”陆老板一边换东西一边说,“现在应当不如何疼,一会儿开端上色就会有点儿疼了,不过痛并等候着嘛,还是很有兴趣的。”
“刚不是看过了么,”顾飞拉开衣领,“过两天消肿了才气看出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