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顾飞想过，只是没有一个答案。
潘智清了清嗓子。
“等潘智走了吧，”顾飞往潘智那边看了一眼，“我请你吃大餐。”
“如果我考完去上学了，”蒋丞说，“你还留在这里，是吧。”
顾飞坐下，那边潘智松了口气：“我真想打他啊。”
王旭转头瞅了一眼：“对没错！”
顾淼站起来，冲他们鞠了个躬，又一扬手，冲蒋丞打了个响指，竖了竖拇指。
“然后呢？”蒋丞看着他。
顾飞，你想了很多，你想了甚么？
“顾淼有没有闹？”蒋丞又问。
“早晓得今儿我们不该该瞎转悠，应当找个地儿唱歌去，”潘智说，“好久没唱了，要不……来岁吧，考完了咱找一帮人出去玩去，旅个行啊甚么的，吃喝唱玩够本儿了的。”
顾飞的每个行动都让他舒畅，举着相机的时候，单膝跪下的时候，哈腰找角度的时候，乃至低头查抄照片的时候，他都感觉移不开视野。
“好。”王旭顿时找了湿巾给了顾淼擦手。
但他要的就是一个答复，并不需求说很多清楚，他只要那么一个答复。
“佩服么？”蒋丞坐在一边等着扮装，趁便看一下品牌的鼓吹小册子先体味一下。
顾淼还是一脸冷酷地看着他。
“哎，”顾飞笑了起来，“明天早晨吃大餐好不好？或者明天他走之前？”
“算了吧，”蒋丞往他这边看了一眼，“早晨还是结壮点儿睡，黑眼圈儿都出来了。”
“你上哪儿去了？”蒋丞一听这动静就愣了，“你别跟我说你现在有早熬炼的风俗啊。”
顾飞悄悄皱了皱眉，转过脸看着他：“我不晓得会如何样，有些事不是现在就能……”
“咸的吧？”顾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