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激,凯撒将军!”此丰富的嘉奖,数量可比我两三年加起来的军饷还要多,将军真是慷慨。
“啊哈呀啊!”看准了这点,我一声怪叫就直接离开阵型冲了出去。
我本是出于好玩而仿照百夫长,没想到这奇特的叫声竟另有一个奇特的名字。
不过统统对仇敌来讲已经太晚了,他们摆好的阵型完整向着西面,此时罗马的两队老兵军团和统统帮助兵已然开端朝着敌阵冲锋!
可统统却没有这么简朴,战役也没有呈现一边倒的环境。
敌方的侧翼死死围住了辎重,没有给他们火线的兵士一点撤退的空间。
如果违背了神的志愿,他们的士气也会大减,对军团来讲也轻松了很多。
固然我们在尽量埋没正面军团的范围,但进入丛林达到距日耳曼人另有不到几百步的间隔时还是被发觉了凯撒真正的企图。
用力摆了摆脑袋试图规复复苏,嘴中却有股铁锈般的腥味,我用手一抹才现本身的血已经流出来了很多。
“他们的国王不是应当在主力战线的吗?为甚么呈现在了侧翼!?”百夫长也没能了解这个环境,“莫非这边才是主力军吗?”
如何感受这么熟谙先戍守再反击这不是我们军团一向用的战术吗?
在最火线的凯撒将军不但没有禁止我,反而也带着他的保护队开端冲锋。
若在之前,本身定是只顾得举盾戍守,但现在我已经在火线作战了将近一年了,面对这类粗笨的进犯,躲闪也变得轻而易举。
我?百夫长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