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从我手中拿过筷子,想把它夹出来措置掉:“别疑神疑鬼的,这东西有啥说道啊。本来也不是能在罐头瓶子里养的玩意儿。大光,你一会儿下楼在花圃里挖个坑给埋了吧。”
我底子不晓得啥叫青蛙,看零食的形状也真像甚么小植物的大腿,便觉得是一种比较袖珍的家禽,跟麻雀差未几,因而饶有兴趣地尝了尝。
我妈吓了一跳:“哎呀妈呀!是不是雷劈着甚么东西了?”
我俄然认识到甚么:“老爷爷,你真是那只小青蛙呀?”
我揉揉眼睛:“没有啊!”
朦昏黄胧中,我走进了一间墙壁,屋顶都是玻璃的屋子。屋子正中有一汪小水塘,水塘中的水清澈见底。一个重新到脚一袭绿衣的老爷爷正盘着腿漂泊在水面上打坐。我感觉他长得好丑,两只眼睛分的特别开,还向外鼓鼓着,有些像陆教员摘下高度远视眼镜一样。塌鼻子,宽鼻翼,一点也不夸大,大嘴岔子没有耳朵挡着绝对能咧到后脑勺去。
我妈冲我爸笑笑:“真让你说对了,这雨专门是给你吓的。”
我妈也陪着弥补:“是不是刚才打雷给震含混了?”
我爸没有思惟筹办,吓了一跳。他手一抖罐头瓶子差点没掉地上:“哎呦,青蛙还会装死啊?”
我爸摘下瓶口蒙的塑料布,将食指伸出来捅了捅青蛙的肚皮,可它一动也不动。我爸有些可惜地说:“死了。可惜了儿了,挺都雅个青蛙。看来这东西搁家还是养不活。”
我欢畅的差点没蹦起来,乐呵呵的接过瓶子重新喂食:“小青蛙,你可不能死。我还等你下小蝌蚪呢。”
我妈也不晓得听不听得懂,归正感觉挺短长的模样:“这么严峻啊?”
发帖人的描述勾起了我这一段奇特的回想,只不过我的那只小青蛙是装在罐头瓶里,放在瓷砖空中上,并没有挨着地盘。详细算不算土遁,我就没有甚么发言权了。
说到这里我梦中的影象点断片儿了。这一宿我睡的挺香,直到第二天早上被我妈叫了起来。